《寂然的狂喜》 叶芝:我把心铸入我的诗
只要能,我就写给你,我熟知经历的梦和爱。...
威廉·巴特勒·叶芝
(William Butler Yeats,1865年6月13日~1939年1月28日)
亦译“叶慈”、“耶茨”,爱尔兰诗人、剧作家和散文家
“爱尔兰文艺复兴运动”的领袖
艾比剧院(Abbey Theatre)的创建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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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主义者
浪漫主义、唯美主义、神秘主义
象征主义和玄学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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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志铭
”"Cast a cold eye,on life,on death,horseman,pass by!"
冷眼一瞥/生与死/骑者/且前行!
/ 爱与恨的张力 /
叶芝的爱情故事
1889年1月30日,二十三岁的叶芝遇见女演员茅德·冈,他后来描述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她伫立窗畔,身旁盛开着一大团苹果花;她光彩夺目,仿佛自身就是洒满了阳光的花瓣。”茅德·冈出生在军人世家,是一位英军上校的女儿,却也是爱尔兰独立运动的领导人之一。茅德·冈美丽独立,有着不一般女子的政治见解,这无疑为其凭添了特别的魅力。
此后,两人开始了长达几十年的情感纠葛。叶芝对茅德·冈一往情深,但又因为她在他的心目中形成的高贵形象而感到无望,年轻的叶芝觉得自己“不成熟和缺乏成就”,所以,尽管恋情煎熬着他,但他尚未都她进行表白,一则是因为羞怯,一则是因为觉得她不可能嫁给一个穷学生为妻。茅德·冈一直对叶芝若即若离,1891年7月,叶芝误解了她在给自己的一封信的信息,以为她对自己做了爱情的暗示,立即跑去第一次向茅德·冈求婚。她拒绝了,说她不能和他结婚,但希望和叶芝保持友谊。此后茅德·冈始终拒绝了叶芝的追求。她在1903年嫁给了爱尔兰军官麦克布莱德少校,这场婚姻后来颇有波折,甚至出现了危机,可她十分的固执,即使在婚事完全失意时,依然拒绝了叶芝的追求。尽管如此,叶芝对于她的爱慕终身不渝,因此,难以排解的痛苦充满了叶芝一生的很长一段时间。
叶芝对于茅德·冈爱情无望的痛苦和不幸,促使叶芝写下很多针对于茅德·冈的诗歌来,在数十年的时光里,从各种各样的角度,茅德·冈不断激发叶芝的创作灵感;有时是激情的爱恋,有时是绝望的怨恨,更多的时候是爱和恨之间复杂的张力。
/ 叶芝诗选 /
傅浩、刘勇军(译)
纪念伊娃·郭尔 — 布斯和康·马尔凯维奇
一
利萨代尔,傍晚的灯光,
朝向南方的硕大窗户,
两个穿丝袍的少女,都
很美,一个好像羚羊。
可是一个肃杀的秋天
把鲜花从夏日的花环上剪除;
年长者遭受了死刑的判处,
遇赦后,挨过寂寞的长年,
在愚氓中间从事着阴谋。
我不知年幼者梦想什么——
某种模糊的乌托邦——她仿佛,
到老得瘦骨嶙峋的时候,
这类政治的一个鬼影。
好多次我们打算去访寻
这位或者那位,谈论
那乔治时代的老牢,混同
心中的种种景象,回想
那桌子和青年时代的谈吐,
两个穿丝袍的少女,都
很美,一个好像羚羊。
二
亲爱的幽灵,现在你们
洞知一切与普遍的是非
作战争斗的愚蠢行为。
天真之人和美丽之人
除了时光没有仇敌;
起身来教我划一根火柴,
再划一根,到时光燃起来;
假如大火升腾而起,
就跑,跑到所有智者都知道。
我们建筑了伟大的楼台,
他们却宣告我们有罪;
教我划火柴把火吹着。
(《旋梯及其他》,1933)
一个男人的青年和老年
一、初恋
虽然在美的残酷孕育中
出落得像滑翔的月亮,
她时而漫步,时而脸红,
伫立在我的小径上,
直到我以为她体内藏有
一颗有血肉的心脏。
但是自从我伸手在那里
发现了一颗石心起,
我已经尝试了许多事情,
却没有一件顺利,
因为摸索月亮的手
都是神经有问题。
她微微一笑就改变了我,
又撇下我像个小丑
这里走走,那里逛逛,
脑袋空空没有念头,
还不如天上群星的轨道。
在月亮滑出天外后。
(《碉楼》. 1928)
节选自《致未来的爱尔兰》
只要能,我就写给你
我熟知经历的梦和爱。
从我们出生,到死亡,
不过是一眨眼的时光;
而我们、歌唱和爱情、
“时光”在天上点的灯
和往来于我桌子四周,
在黑夜里来临的灵物,
都不断地流逝到那里:
在真理渐衰的狂喜里,
全无爱和梦的容身之地;
神走过,留下白色足迹。
我把心铸入我的诗,
好让你,在渺茫的未来,
知我心曾如何同它们
追随那镶红玫瑰的长裙。
(《玫瑰》,1893)
圣母
对爱的三重恐惧:一颗
穿过耳窝陨落的流火;
屋里到处扇动的翅音;
恐惧中的恐惧——我在我
子宫中孕育着诸神。
在普通女人熟悉的表演,
壁炉旁边,花园小路间,
或者在我们边踩衣物、
边说闲话的岩石水池边,
难道我不曾得满足?
我用痛苦生育的这肉身,
用乳汁喂养的这颗陨星,
这使我心房的血液停伫
或如骤寒刺骨,令发根
直竖的爱是何物?
(《旋梯及其他》,1933)
节选自《长足虻》
为使大战不失败,
文明不沦丧。
请让狗安静,拴住马
在远处柱子上。
我主凯撒在营帐里,
地图摊开,
双眼茫然无睹,
一手托腮。
像溪水之上一只长足虻,
他心思游动在静寂上。白鸟
我情愿我们是,亲爱的,浪花之上一双白鸟!
流星暗淡陨逝之前,我们已厌倦了那闪耀;
低悬在天空边缘,暮色里那颗蓝星的幽光
唤醒了我们心中,亲爱的,一缕不死的忧伤。
倦意来自那些露湿的梦想者:玫瑰和百合;
啊,别梦,亲爱的,飞逝而去的流星的闪烁,
或那低悬在露滴中滞留不去的蓝星的光辉:
因为我情愿我们化作浪花上的白鸟:我和你!
我心头萦绕无数的岛屿,妲娜居住的海滨,
在那里,时光会遗忘我们,悲伤也不再来临;
很快我们会远离玫瑰、百合和不详的星象,
只要我们是双白鸟,亲爱的,出没在浪花上!
节选自《亚当所受的诅咒》一提到爱情我们便沉默不语;
看夕阳最后一缕金辉燃尽;
在苍穹瑟瑟抖颤的碧色之中,
一瓣残月,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好似空贝壳浮沉在群星之间,
任时光的潮水冲刷磨损而破裂。
我有一个念头,只能对你说:
你美丽动人,我也尽心竭力
用古老的崇高方式把你热爱:
那似曾幸福,然而我们已经
像那空洞的残月般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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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选自《寂然的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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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 芝 的 诗 与 回 声 /
作者:[爱尔兰] 威廉·巴特勒·叶芝
译者:傅浩、刘勇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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