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经验到你的多重人格

 

头脑里的声音是如此之多,如此之密,每一个声音都带有强烈的主见,力量被平均分散掉了。...





前几日做的冥想,突然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平日里我喜欢听鸟鸣,流水的声音静坐,让自己处在一个涤荡脏腑的世界,而这次我竟然在音乐中进入了塔罗牌的画面里。

我没有什么预期和准备,刚开始听的音乐是一首鸟鸣参杂着人声呼唤的曲子。

用这首曲子作为冥想的开始是因为我觉得,这种呼唤有一种可以把内心深处压抑和屏蔽的东西召唤出来清理的作用,伴随着这首曲子,我就来到了塔罗牌权杖五的世界。

我自己就处在这片广袤的草原上,我并不是其中某一个拿着棍子挥舞的小孩,而这五个小朋友我感觉到都是我的分裂,他们的装束类似,形貌相仿。唯一不同的就是他们身着不同颜色的衣服,就好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意见,“太多的厨师会弄坏一锅汤”,这几个小孩打得不亦乐乎,在行动上却处处掣肘,哪里也去不了。

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较量,头脑里的声音是如此之多,如此之密,每一个声音都带有强烈的主见,力量被平均分散掉了。

我经常能够感到我分裂的五个人格的形象。

其中一个是一位黝黄皮肤的中年男子,他带着一顶黑色压低的牛仔帽,目光锐利而独到,说起话来狂躁没有耐心,还带着男人所自有的那种粗陋和暗黑的孤独。

然后就是另一个风姿绰约的中年女子,她和中年男人一样看起来皮肤状态好差,就好像多次的涂脂抹粉后卸不干净的残妆,她轻佻而放纵,仿佛什么事情都不能让她郑重而认真。

接下来就是一个像风一样飘来荡去的雾影,这是一位老婆婆,永远看不清楚长成什么样的老妪,她总是在穿行,魂魄一样地存在着,从不开口讲话,只留下一双怔怔的目光。

还有一个我自己的薄影,她是我现在的年龄,跟着我生活了好多年,我大大小小的事她都了解。她的声音非常的微弱,又像我创造出的一个在头脑里说话的声音。

最后就是一个真实的我自己。



当我在想一些事情的时候,他们几个人的交锋就开始了,或者也可以说在头脑里不停地抒发他们的见解,亦或者就是冷不防地蹦出几句他们的言论,譬如:

中年男子会粗暴地说:“看吧,你就是这么无能。”

中年女人会说:“干嘛这么认真?”

我自己的投影在说:“你想要怎么办呀?”

真实的我自己反而有口难言了,被他们的话语堵住了,语塞了。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对他们的声音充耳不闻,还是用什么方式把他们驱赶出我的头脑,实在不想有这些消极的,鄙夷的话语充斥我的脑海。

接下来就到了宝剑五的画面里。
阴云密布的紧张气氛,锯齿状的云就好像是心中撕裂的口子,越扯越大,大到你无法再去忽视。我的多重人格的斗争之中已经出现了“赢家”,他就是这位站在前景中嘴角浮出微笑的欺凌霸主,他志得意满,囊括了所有人的宝剑,剩下战败的人格退缩到一边,但他们仍然没有放弃,随时都有卷土重来的可能。

头脑里的开战让我身心俱疲,鸟鸣这一首召唤的曲子也到了戛然而止的时间,接下来就开始了一段放松流水的音乐。

然后我就进入了还只是一个凌晨里的节制牌里。
融入到在这张牌里,我没有看到天使,只有一条潺潺流水的小溪,天空是即将破晓时的宁静,广袤的大地一片虚无,没有任何人的影子,只有我一个人在这片碧绿的草原上游走,也没有方向,似乎也不需要方向,因为哪里都是草原山坡,无边无际。

我只是依稀感觉到前方即将会有光亮的样子,所以向着前方探寻,渴望看到第一缕朝霞从前方冉冉升起,那金色的王冠,虽然是凌晨时分都让人感觉它依然在那里闪耀。

溪流的声音渐渐让我平静下来,没有阳光,在这充满自然气息包裹的凌晨里,格外庄严肃穆,然后我就安坐了下来,紧接着就进入了另一张塔罗牌——圣杯四。
我独自坐在草原上,呈冥想的姿势,也没有像圣杯四中的人一样有一颗树倚靠,什么都没有,只有我和草原,溪流,空气。

我在现实里冥想的样子一模一样地重现在了我脑海里冥想的画面中。

画面中突然有一位女妇人来到了我的身边。我仔细地辨认了一下这位女妇人,觉得她就是我的第二重人格,就是我之前形容过的随意轻佻的中年妇女。

不过在这个环境里她变了,像奶油一般白皙细腻的皮肤,光彩照人,挽着发髻的淡黄色头发,她穿着像白雪公主一样的蓬蓬裙,她来到我的身边,仿佛想和我低语些什么,又好像要与我拥抱,忽然她就像一片彩色的泡影般消逝了。

等到音乐结束了,我也回到了现实里。

这在头脑里缠斗的多重人格他们继续在我睁开眼的生活里絮絮叨叨,不过唯一不同的是,那第二重的女妇人却永远保持了她在冥想中的形象,柔美而充满慈爱,她每次也不说话了,只是看着我。

我在想什么时候有机缘也让剩下的几个人格转变一下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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