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丢,别动不动被迫害幻想症

 

创作家大抵憎恶批评家的七嘴八舌。...

昨天我在朋友圈发飙是因为太生气。

被人污蔑了当然要生气,

我郑重声明:到现在我没有收过一分钱删过一篇文章,没有收一分钱黑过一部电影。我在这一行,这个是基本的底线,毋庸置疑,谁拿这个对我说事,谁就是傻逼。

今天在老家教书的叔叔专门打电话给我,委婉的表达了他已经看到了我在朋友圈爆粗口,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心情如何,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电影圈的事情他也不懂,我就说我自己能处理好的。因为这个事情而让家人担心,我是有愧疚的。于是我把昨晚朋友圈的内容删掉了。

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可以去我微博看,我不想再重复这件事情。因为对方也删了污蔑我的稿子并致歉了。事情到现在,我也不蚍蜉撼大树,没有意义,我还在准备12月31日在798举办的跨年派对,这个是一个大工程,第一次做,很多东西都要学习。这个活动会有意思,北京的朋友想来的可以去看我前几天的微信内容。

这里不多说了。关于创作与批评,我今天要推荐的是鲁迅先生在1934年8月发表的文章,他早就把创作者与批评家的关系说的很直白,很深刻。这里分享给大家,都别被迫害幻想症。

看书琐记(三)

文/鲁迅

创作家大抵憎恶批评家的七嘴八舌。

记得有一位诗人说过这样的话:诗人要做诗,就如植物要开花,因为他非开不可的缘故。如果你摘去吃了,即使中了毒,也是你自己错。

这比喻很美,也仿佛很有道理的。但再一想,却也有错误。错的是诗人究竟不是一株草,还是社会里的一个人;况且诗集是卖钱的,何尝可以白摘。一卖钱,这就是商品,买主也有了说好说歹的权利了。

即使真是花罢,倘不是开在深山幽谷,人迹不到之处,如果有毒,那是园丁之流就要想法的。花的事实,也并不如诗人的空想。

现在可是换了一个说法了,连并非作者,也憎恶了批评家,他们里有的说道:你这么会说,那么,你倒来做一篇试试看!

这真要使批评家抱头鼠窜。因为批评家兼能创作的人,向来是很少的。

我想,作家和批评家的关系,颇有些像厨司和食客。厨司做出一味食品来,食客就要说话,或是好,或是歹。厨司如果觉得不公平,可以看看他是否神经病,是否厚舌苔,是否挟夙嫌,是否想赖账。或者他是否广东人,想吃蛇肉;是否四川人,还要辣椒。于是提出解说或抗议来——自然,一声不响也可以。但是,倘若他对着客人大叫道:“那么,你去做一碗来给我吃吃看!”那却未免有些可笑了。

诚然,四五年前,用笔的人以为一做批评家,便可以高踞文坛,所以速成和乱评的也不少,但要矫正这风气,是须用批评的批评的,只在批评家这名目上,涂上烂泥,并不是好办法。不过我们的读书界,是爱平和的多,一见笔战,便是什么“文坛的悲观”(2)呀,“文人相轻”(3)呀,甚至于不问是非,统谓之“互骂”,指为“漆黑一团糟”。果然,现在是听不见说谁是批评家了。但文坛呢,依然如故,不过它不再露出来。

文艺必须有批评;批评如果不对了,就得用批评来抗争,这才能够使文艺和批评一同前进,如果一律掩住嘴,算是文坛已经干净,那所得的结果倒是要相反的。

八月二十二日。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四年八月二十三日《申报·自由谈》。原题为《批评家与创作家》。

(2)“文坛的悲观”一九三三年八月九日《大晚报·火炬》载小仲的《中国文坛的悲观》一文,把文艺界的思想斗争说成是“内战”、“骂人”,使中国文坛“陷入中世纪的黑暗时代”。

(3)“文人相轻”语出三国魏曹丕《典论·论文》:“文人相轻,自古而然。”当时曾有人把文艺界思想斗争说成“文人相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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